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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言
春秋戰國時期,戰亂四起,民不聊生。各國侯爵私欲薰心,為了一己私利,漠視天下為公,四處佔據領地,奴役百姓。周禮所定下的法制 (Law and Order) 失效,整遍中華大地從秩序中墜入混亂,上層有權有勢者,奴役下層被剝削者,稍有仁心者都想盡早解決「周文疲弊」之問題。春秋戰國之先秦諸子,不忍天下蒼生受苦,建立學說,應對亂世。莊子是「道」,倡導無為,順其自然,無用為上。莊子其內七篇著作,以寓言論述「道」、「無為」之精神辯證,令人拍案叫絕。此論文將在首部撮寫《天下》篇要義;在第二部份論析《應帝王》之論旨及其論證 ; 附以寓言《渾沌之死》之詮釋為題,加以補充。
道原於一 偏術者裂天下
何謂道?道是無乎不在。莊子於《天下》篇之總論,重新論何謂道。「天下之治方術多矣,皆以其有為不可加矣。古之所謂道術者,果惡乎在?曰:『無乎不在。』」在天下篇首句,莊子直斥研究方術者多,使天下離道而去。方術為真理之一偏,即老莊以外百家之學。眾研究方術者,自學懂偏面真理,以為掌握了道之整全,是故成立各派各說,眾說紛紜。「天下大亂,聖賢不明,道德不一,天下多得一察焉以自好。譬如耳目鼻口,皆有所明,不能相通。」始終道術為全,方術為偏。各派各執偏術,使到道之分裂。誠如眼耳如鼻,各有所長,但是五官不能互通,只能明其偏面之道。「雖然,不該不遍,一曲之士也。判天地之美,析萬物之理,察古人之全,寡能備於天地之美,稱神明之容。」是故持方術者,未免太過天真,以為得道其實非。莊子亦感嘆偏執一見者,使天地之美割裂,真理被淹沒,古人傳下的道破碎了。
故此,莊子為了重歸於道,而建立學說,超越有為、歷史與文化,還原主客之分裂,以一為整體理解天下。「曰:『神何由降?明何由出?』『聖有所生,王有所成,皆原於一。』」此處述神明聖王是非神秘、高尚而形上。神與明雖屬形上超自然,而聖與王是形下社經層面,兩者性質有別,但是四者皆是道,屬同源於一,天下萬物源於一。分裂之下,亦應歸於同。那麼何謂從道?「以事為常;以衣食為主,蕃息畜藏;老弱孤寡為意,皆有以養民之理也。古之人其備乎,配神明,醇天地,育萬物,和天下,澤及百姓。」順其自然,即是打破分裂,回歸於道。誠如以平常心看待萬物,配合天地自然,為天下謀福祉,視百姓與世界如一體,將使天地人和諧共處。莊子正如自由保守主義觀,以整體性保護人人的個體性與特殊性。百姓在其自然之下,無為與天地共處,與道自由生活下去。是為天下篇總論之撮要,以下為莊子對各說之判教。
墨者不堪 反天下人之心
墨家以「非樂」與「節用」救世過猶不及;以「兼愛」待人卻違反本心。「不侈於後世,不靡於萬物,不暉於數度,以繩墨自矯而備世之急。古之道術有在於是者。墨翟、禽滑厘聞其風而說之。為之大過,已之大順。」墨子是極端實用主義。禮樂奢侈,是故可免則免。生而不歌,死而不厚,多節用少行樂。「以此教人,恐不愛人;以此自行,固不愛己。」莊子直斥墨教使人違反本心,太過不近人情了。人在生時,「其生也勤」,但「歌而非歌,哭而非哭,樂而非樂」;行將就木之時,「其死也薄」。墨家之「非樂」、「節用」,未免對自己過於苛刻,不符人情。以「兼愛」精神待人,「…泛愛兼利而非鬥,其道不怒;又好學而博,不異,不與先王同。」,即平等、無條件的愛人。這正如取消所有差別的愛,視父母如路人,根本不合常理。其以過量實用主義入世,取締了超然逍遙之生活態度。是故,這種學說偏離於道,籍美其「刻苦」之名,奴役天下,使到天下人逆心而活,脫離道之本心。
宋鈃尹文 夫傲救世之士
宋尹二人自高自大;終究自打嘴巴。「不累於俗,不飾於物,不苟於人,不忮於眾,願天下之安寧以活民命,人我之養畢足而止,以此白心;古之道術有在於是者。」宋文二人聞其風教而悅之。「見侮不辱,救民之鬬;禁攻寢兵,救世之戰。」此教正如墨家,主張救世和反戰,禁攻寢兵;又如道家,「接萬物以別宥為始」,心境平靜和諧,見侮不辱。宋尹似乎揉合了墨子之「非攻」與實用主義,以及道家之無待胸襟,亦不對自己苛刻,有兩餐溫飽足矣。可是,兩人不忘天下,同時不忘自打嘴巴。對天下無益之事,應不深究,亦云:「君子不為苛察,不以身假物。」日於下天升起,肚餓了,自然又「以身假物」,吃五升飯。又云:「請欲固置五升之飯足矣!先生恐不得飽,弟子雖飢,不忘天下。」刻意吃得不飽,一會又道:「我必得活哉!」宋尹二人主張不受外物牽引,又要有為救世;云五升之飯足矣,肚子餓了,又日夜不休的說要活下去。傲哉。
死人之理 佼佼者彭蒙也
彭田慎三人論道非道;任萬物擺佈如死人。「公而不當,易而無私,決然無主,趣物而不兩,不顧於慮,不謀於知,於物無擇,與之俱往。」雖說「不謀於知」,彭田慎三人聞之而悅,選此風教而不「知不知」其理。三人主張達至齊物境界,「齊萬物以為首」;亦要模仿真人「棄知去己,隨順萬物」,以放棄主體之特殊性、局限性、相對性理解世界,苟且順應萬物。故此莊子批評,表面上此說是道,其實非道。「推拍輐斷,與物宛轉;舍是與非, 苟可以免。不師知慮,不知前後,魏然而已矣。推而後行,曳而後往。若飄風之還,若羽之旋,若磨石之隧,全而無非,動靜無過,未嘗有罪。」為與萬物相處,而主張打破主客之相對性與局限性,將萬物視為齊一、無異。這看似是超然之道,其實是主張無知,隨波逐流,甘於受制於物理世界而失去主體的風教。是以,有識之士批此為「非生人之行」,「而至死人」之教。道之偏而已。
關尹老聃 古之博大真人
關聃二人打破語言之相對性:萬物負陰而抱陽,「己獨取後」;是以「故無藏也故有餘」。「以本為精,以物為粗,以有積為不足,澹然獨與神明居。」關聃二人主張「常無有」,以達至「太一」。何謂常無有?「人皆取先己獨取後」,「人皆取實己獨取虛」,「人皆求福己獨曲全」,選虛而實,取無以有。眾視好為善;壞為惡,關聃二人卻打破語言之相對性,取其「壞」、「虛」、「後」,選其「福」之對立面,己獨曲全,然後就有了「好」、「實」、「前」了。二人早己明語言之「好」與「壞」只是「名」,世人被「名」所困而固執,不能在所謂好壞中遊走,以取其實。前幾家將「道」以經驗知識論式研究,以主觀之十二道範疇理解,認知主體自然困於偏執之中,只能在破裂中認識偏面的道。兩真人卻超越語言局限,打破主客之分而不執着,於道巋然而有餘,無藏也故有餘。微妙玄通,道也。
莊周得道 弘而辟深而肆
莊周遊於逍遙,與道同行;超越經驗實在之破裂、語言與邏輯之相對性。「芴漠無形,變化無常,死與?生與?天地并與?神明往與?芒乎何之?忽乎何適?萬物畢羅,莫足以歸。」莊周早看透「無常」,世事在變而無定型,此為道。語言與邏輯是事物之描述,將萬物於符號中定型,使眾人誤解自然,活在破裂中之相對性,離道而去。是故莊周打破此「實」,超越實在、語言、邏輯之局限,以「謬悠之說」、「荒唐之言」、「無端崖之辭」論說;「其應於化而解於物也,其理不竭,其來不蛻,芒乎昧乎,未之盡者。」,以「卮言為曼衍」,「重言為真」,「以寓言為廣」在語言遊戲中論道,取消主客、是非、黑白、你我,將眾人精神辯證化、齊物化,破除執念,回歸於「道」之「一」的整體性,「上與造物者游」,「而下與外死生無終始者為友」,與萬物逍遙自在而齊一。
名家之能 一虻之勞者也
名家擅於玩弄語言,沉醉於觀念之相對性;勝人之口,卻不服人心。「惠施多方,其書五車,其道舛駁,其言也不中。」,而「能勝人之口,不能服人之心,辯者之囿也。」名家充斥詭辯之士。為了以辯才勝人,惠施等人不惜以措詞之相對性,顛倒是非,以言辭戲弄他人,執著於文字符號之有限性。「…問天地所以不墜不陷,風雨雷霆之故。惠施不辭而應,不慮而對,遍為萬物說,說而不休,多而無已,猶以為寡,益之以怪,以反人為實,而欲以勝人為名,是以與眾不適也。」名家執於文字之表,忽略符號背後之實,惟著重辯論勝負。是以,名家等人始終困於語言,聰明反被聰明誤,陷入泥漿摔角,墜入語言相對性與破裂之中,「駘蕩而不得」,「逐萬物而不反」,不為道矣,悲夫。
無為而治 帝王應道之術
《莊子》內七篇《天下》為始;《應帝王》為終篇。本文於首部份講述了莊子之「道」、「自然」與「無為」的基本哲理,闡述了道家哲學之形上觀念,以及老莊以外百家學說之判教。現於此部份總論《應帝王》之論旨及其論證,後段附以寓言《渾沌之死》之詮釋為題。《應帝王》是帝王應世與治國之學,其以莊子思想應對形下現象世界之萬事萬物。天下為始,帝王之應為終;誠如莊子精神辯證之銜接,形上形下之對應。《應帝王》表達了莊子為政思想。莊子認為世間萬物源於「道」,萬物本是渾一齊同,沒有異與分別。世事變化,皆順應自然本身。人為有為,始終是額外和多餘的。是故,莊子透過《應帝王》主張「無為而治」的政治哲學;亦演示了有為之政,禍害無窮。《應帝王》之「應」有三義:其一,應當如何做帝王;其二,如何順應「道」而應對人物事之變化;其三,前者和後者之合。故此,聽任自然,順其民情,行不言之教者,就是帝王應道之術。帝王今釋,眾為政者也。
《應帝王》有七篇寓言,寓托了莊子「無為而治」;即是現今自由保守主義 (Liberal Conservatism) 及自由放任 (Laissez-faire) 的政治經濟主張。首篇假蒲衣子之口,描述何謂理想的從政者。「泰氏其臥徐徐,其覺于于,一以己為馬,一以己為牛,其知情信,其德甚真,而未始入於非人。」聽人之所為,而不墜入物我主客之困,就是明君。明君,如泰氏也。第二篇則借狂接輿之口,痛罵「以己出經式義度」者。「正而後行,確乎能其事者而已矣。」為政者無須多事,亦不需刻意制定法律,規範百姓。否則就強人所難,猶如涉海鑿河,使蚉負山一樣。第三篇借了無名人之口,再次強調「無為而治」之主張。何以治天下?「無名人曰:『汝遊心於淡,合氣於漠,順物自然而無容私焉,而天下治矣。』」只要為政者此鄙人,對天下無為,讓百姓自得其樂,「乘夫莽眇之鳥」,「遊無何有之鄉」就好了。
第四篇則借老聃說明王之理,「明王之治,功蓋天下,而似不自己;化貸萬物,而民弗恃;有莫舉名,使物自喜;立乎不測,而遊於無有者也。」君王雖有功成而不居,使萬物自得而樂,逍遙於無有可執的境界。第五篇神巫看相,點出惟「虛」而「藏」才不為人所測,「壺子曰:『吾鄉示之以太沖莫勝,是殆見吾衡氣機也。鯢桓之審為淵,止水之審為淵,流水之審為淵。』」為政者要虛己而順應,如「道」的體現。第六篇再三強調帝王之術,歸於「因應無為」。「無為名尸,無為謀府,無為事任,無為知主。」亦說明為政要清明如鏡子,來者則照,去者不留。君心為虛,「故能勝物而不傷」。終篇「渾沌之死」之寓言:原本渾沌純厚天真,儵忽兩帝自作聰明,有為對待渾沌,「報渾沌之德」,而「日鑿一竅」。渾沌因而失去真我,「七日而渾沌死」。
渾沌儵忽 字之表義
儵倏二字皆有極快、忽然之意。《楚辭·九歌》:「儵而來兮忽而逝。」而於《說文解字》:「儵,靑黑繒發白色;忽,忘也。忽忽不省事也。」渾,有天然淳朴之義。《道德經》︰「渾兮其若濁。又大也。」沌,有水勢洶湧;渾沌無知之意。《太玄經》:「渾沌無端,莫見其根。又不開通之貌。」故渾沌是道;《呂氏春秋》:「渾渾沌沌,離則復合,合則復離,是謂天常。」南海,泛指南方海域。太陽照遍中國南方,故南海是光明之地。北海,泛指北方之地,北海是幽闇之域。中央,泛指中心之地。中央又陰又陽,渾而為一,故中央名曰混沌。德,報德與感激也。有如《禮記》:「以德報德,則民有所勸。」;非「道生之德蓄之」之意。是為寓言各字之表義。
儵忽渾沌 字之意義
儵和忽取神速為名,有為。「儵」和「忽」皆有極快、迅速、突然之意。「極」有頂端、最高之意。登極,帝皇即位也;而儵和忽是皇帝,兩者地位祟高,故兩皇象徵太初之陰陽兩極。正如兩儀,兩股形而上力量,祟高客體,一陰一陽在世間不斷運作。兩儀生四象,四象生八卦,建立德性、形成與規律,製造形下萬物。一陰一陽之謂道,是萬物的根本。《楚辭少司命》:「儵而來者忽而逝」。「儵」正如「知」進入人的大腦,「忽」一如「知」被人遺忘。一來一逝,迅如飄風,故名之以「儵」、「忽」。
「北海」和「南海」有陰陽特性,非單指南北海域。日照南海,故是光明之地;月照北海,故是幽闇之域。南方陽,故以言儵而有:北方陰,故以言忽而無。 根據《說文》,「儵」,靑黑繒發白色也:「忽」,忘也。忽忽不省事也。《後漢崔駰傳》曰:「儵忽荒,空無著,無根本貌。一如兩儀,一陰一陽,一黑一白,一無一有,一空一實。 根據《楚辭少司命》,新事物象征光明,故稱為 「南海之帝」;逝去之事物象征陰晦,所以曰為 「北海之帝」。
渾沌以合和為貌,無為。中者,陰陽所渾,以喻自然守中,則自然之道全也。渾沌兩字字義相通,皆有天然、混濁、元氣未判之意。《呂氏春秋大樂》:「渾渾沌沌,離則復合,合則復離,是謂天常。」 天常,道之陰陽也。中央又陰又陽,元氣未分,渾而為一,渾沌無端,莫見其根。儵和忽於渾沌之地辯證化 (Dialecticalise)。中央無定性,故此混沌。 根據《楚辭少司命》,「混沌」就如未有「知」的本體,正在迎接感知與知識,運用知識提供場所,所以稱為「中央之帝」。
渾儵沌忽 寓言釋義
何謂渾沌?渾沌象徵自然之本質;天地未成、元氣不分、模糊不清的境界。天下未曾割裂,無南無北。天地萬物是一為全,無價值之高低;無意義之好壞。是故,渾沌是無,虛一而靜之狀。虛是不實,靈活如水,不滯於形,同時可成萬狀;一是無雜,世界為一,無高無低;靜是不動,自然穩定,順著本性存在。何謂有為?有為,儵忽所作之事。儵忽兩帝有為,為了報渾沌之德,助他鑿開七竅。渾沌之所以由無為變有為,在於有了七竅,即人的眼耳口鼻。《道德經》:「五色令人目盲;五音令人耳聾;五味令人口爽;馳騁畋獵,令人心發狂;難得之貨,令人行妨。」有了六根,有了涉獵外界的能力,即有煩惱之源。
煩惱之源,層面有三:其一,有六根七竅後,接收到自然世界之紛馳,而欲望衍生。是以,主體能感受欲求後,就無間斷追求欲望,而超出了基本需要。其二,主體因求欲望,而羈於外物,失去無待自由。正如叔本華所說:「人生是一團欲望。當欲望滿足不了便痛苦;當欲望滿足得了便無聊。人生就如鐘擺,在痛苦與無聊之間徘徊。」眾人困於我執。其三,主體有了執念。有了認知能力則得「知」;即對萬物有了觀念、認識和判斷。在主觀的十二道範疇之下,知識在此主體角度誕生。知識之構成是主觀的,故擁有知識,等同有了萬物的偏面理解 (Understandings)。若單以某一主觀角度理解天地,則仍離「道」遠矣。
渾沌被鑿七竅後,變得有為了,但同時失去「虛一而靜」。有「知」即非虛而實;意念之造作,使渾沌滯於死角。渾沌再不得以一看道,以多角度看整體,失去虛之靈活。有「知」即不一,萬物俱觀念之相對性,如是非、黑白、遠近。世界被「知」分裂,判以價值高低。矛盾衝突於相對性擊發。世界之非齊一,使天下不再和諧而崩裂。有「知」即非靜,渾沌因欲變得浮動。不能安於現狀,受制於痛苦與無聊之間。渾沌失去「虛一而靜」後,等同儵忽之流,降班了。故此,渾沌有為了,失去本我而死去了。寓言背後強調世人要回復自然本性,反樸歸真。化掉造作,重歸「道」之境界。
參考資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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